牦牛铸铜雕塑

牦牛是世界上生活在海拨高处的哺乳动物。主要分布在喜马拉雅山脉和青藏高原。牦牛全身一般呈黑褐色,身体两侧和胸、腹、尾毛长而密,四肢短而粗健。牦牛生长在海发300米—500米的高寒地区,能耐零下30C—40℃的严寒,而爬上6400米处的冰川则是牦牛爬高的极限。中国牦牛占世界总数的85%,其中多数生长在西藏高原。

雕塑艺术在人们的生活中有着重要的作用,使人们懂得了如果去欣赏,如何去享受,雕塑本身就是人的精神凸现,内心精神世界的媒介物,现在的建筑和雕塑的结合不是简单的拼凑而成,而是在共同组成的环境中相互补充。雕塑除了可以点缀小区、美化环境外,还可以吸引人气,提高品位。佳景雕塑艺术中心制作铜牛,价格低廉,诚信经营。

"拓荒牛,吃苦耐劳,肯干实千,不空谈,重行动,是改革开放中创业者的象征。拓荒牛精神是我们中华民族应具有的精神。拓荒牛建筑主要有:1、位于深圳大院门前的拓荒牛雕像是深圳开拓精神的象征,是全国闻名的艺术家潘鹤雕刻而成的。2、位于中国政法大学昌平校区,为1987级校友赠送母校制作,鼓励广大学孑开拓创新。3、位于华南农业大学北门气势蓬勃的铜牛雕像,为校园文化建设增添了灵动的一笔。他同时还阐述了铜牛背后的深刻涵义:力耕不息的老黄牛精神,诠释了中华农人自强不息、开拓进取的精神品质,同时也喻义着华南农业大学百年薪火相传,百年力耕不息。

1973年在我国甘肃省天祝藏族自治县哈溪镇出土了一件硕大的牦牛青铜器。其身高为0.7米,腹径为0.3米,背高为0.51米,角长为0.4米,体重80公斤,是一件保存非常完整的民族文物。这是我国目前出土的第一件以牦牛为造型的青铜器,该器形体结构严谨、准确,造型古拙、质朴,气势雄浑、凝重,雕塑风格概括、逼真,冶炼技术高超,勘称一绝,是我们研究藏族历史、文化、宗教的重要实物资料,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民族艺术瑰宝。

1990年4月20日,这件牦牛青铜器漂洋过海赴东瀛展出,引起了日本考古学专家、藏学及佛学界人士的浓厚兴趣和极大关注。文物考古学家称之为:“丝绸古道上的稀世珍宝。”著名日本藏学家井田正增先生还专程前往我国安多藏族地区华锐藏区棗甘肃省天祝藏族自治县进行考察、研究。

牦牛这一年轻而又古老的动物是藏族先民最早驯化的牲畜之一。它伴随着这个具有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民族生存至今已有几千年的历史。《说文》中记载曰:“,西南夷长毛牛也。”《山海经·北山经》中则描述曰:“潘侯之山……有兽焉,其状如牛,而四节生毛,名曰旄牛”。

牦牛性情温和、驯顺、善良,具有极强的耐力和吃苦精神,对于世代沿袭着游牧生活的藏民族来说,牦牛具有无可替代的重要地位。在高寒恶劣的气候条件下,无论烈日炎炎的盛夏,还是冰雪袭人的寒冬。牦牛均以其耐寒负重的秉性坚韧不拔地奔波在雪域高原,担负着“雪域之舟”的重任。可以说在藏民族的衣、食、住、行当中处处都离不开牦牛,牛乳、牛肉、牛毛,为在世界屋脊上勇敢而顽强地生存下来、历经艰难困苦的藏民族提供着生活、生产必需的资料来源,成为一代代在青藏高原上繁衍生息、发展成长起来的藏民族生命与力量的源泉。

牦牛是藏族历史上重要的图腾崇拜物。图腾系印第安语TOTEM音译。其涵意为“他的亲族”。原始社会时期,人类认为其部落、氏族可能与某种动物、植物或其他比较亲近的自然物存在着某种特殊的血缘关系,于是他们便把这种与自已部落及氏族有密切关系的动物或植物尊崇为图腾,把它奉为本氏族的标志。

世界上有许多以牛为图腾崇拜物的国家和民族。如古埃及人、波斯人视公牛为人类的祖先。印度人对牛的崇拜更是神圣无比,视牛为天神。

从古至今在我国的许多民族当中将牛做为图腾崇拜的民族可以罗列出许许多多。藏民族是以牦牛为图腾崇拜物的,藏族史料记载:藏族的一部分族源来自“古牦牛羌族”。古代羌人“或为牦牛种,越隽羌是也,或为白马种,广汉羌是也,或为参狼种,武都羌是也”。这显然说明“牦牛”、“白马”、“参狼”等动物曾是古代羌族的图腾崇拜物。

历史文献还记载:当初天神之子聂赤赞普从天而降,“遂来作吐蕃的牦牛部之主宰”。藏族地区“甲戎人供牛头人身像,墙上用白石头嵌牛头、屋顶供奉牛头”。至今阿坝藏族自治州内的嘉戎藏族,家中供奉的大神是“牛首人身”。藏族甲戎人把自己做为古牦牛羌族的后裔,世代留传着供奉牛头的习俗。他们把被奉为“牛首人身”的大神敬供在朝圣和顶礼膜拜的神龛上。每逢过年之际,一些土司、僧侣、头人、官吏们都要竞相制做一米以内的牛头人身像,供奉在家家户户的神位和宅院门头顶。尊奉为守护门神。祈望带给家族康泰平安、吉祥如意,用以驱邪祈佑,镇妖降魔。迄今为止,遍及整个藏族地区的屋宅、墙角、玛尼石堆、寺院祭台上供奉的牦牛头骨;以及藏族宗教艺术和工艺美术当中绣织、彩印绘制的各种写实或变形等造型的牦牛图案,甚至包括宗教祭祀和法事活动中佩带牛头面具所演示的神牛舞蹈等,均证实牦牛图腾崇拜的历史风俗根深蒂固地留存在藏民族的文化生活中。

藏族创世纪神话《万物起源》中说:“牛的头、眼、肠、毛、蹄、心脏等均变成了日月、星辰、江河、湖泊、森林和山川等”。这是藏族先民对其所崇拜的图腾牦牛加以神化或物化之后,驰骋其丰富的自然想象能力而产生的必然结果。如今还在安多藏族地区广为流传的藏族神话故事《斯巴宰牛歌》当中讲到:“斯巴最初形成时,天地混合在一起,分开天地是大鹏”。“斯巴牢小牛时,砍下牛头扔地上,便有了高高的山峰;割下牛尾扔道旁,便有了弯曲的大路;剥下牛皮铺地上,便有了平坦的原野”。又说“斯巴宰小牛时,丢下一块鲜牛肉,公鸡偷去顶头上;丢下一块白牛油,喜鹊偷去贴肚上;丢下一些红牛血,红嘴鸭偷去粘嘴上”。“斯巴”(SRID-PA)含义是“宇宙”、“世界”。由此可见牦牛不单纯是藏民族原始的图腾崇拜物。在藏族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对牦牛的图腾崇拜不断发展和演化形成了一种既古老而又现代的文化形式棗牦牛文化。我们认为藏族历史上铸造如此硕大的牦牛青铜器自然与其牦牛图腾崇拜有着必然的联系。无论是藏区保留完整的有关牦牛题材的原始岩画,还是殷商时期雕刻在青铜器皿上的牛头纹饰,包括周朝时期绘制于彩陶上的牛形图案,以及迄今犹存的悬挂于藏族门宅屋顶上的牦牛头骨,甚至包括目前出土的这件举世无双、极为珍贵的牦牛青铜器,它们都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人类的牛图腾崇拜的文化当中。